整张数学试卷，全部答完。

她还想睡来着，又怕被写到网上，影响江既白的名声。

为了打发时间。

裴今雾将纯白的草稿纸摊开，拿起铅笔，认认真真涂涂画画。

监考官收试卷时。

发现她试卷干净，答题卡十分工整，草稿纸……

等等。

草稿纸上没有任何的计算，反而画满了不少的Q版小人。

定睛一看。

这不就是整个考场，所有考生和监考官的速写么？

哟呵。

还真像那么回事，连自己嘴上的小胡子都画下来了。

嗯？

怎么有个小人儿跟她坐一起？

好像还是个男孩儿。

暗恋对象吧？

到底是过来人，监考官懂。

不过——

监考官又翻到后面，依旧没发现草稿的痕迹。

什么意思？

试卷上没计算草稿，草纸上也没有……

答题卡却是写满的。

难不成——

她用的是口算和心算啊？

教书那么多年，他们可没遇到这样的天才学生？

还有，裴今雾她高中都没上完……

监考官凌乱了。

——

最后两科。

裴今雾身体稍微恢复了点。

很顺利结束考试。

商时砚和她的三位哥哥，早早在房车里等着。

“累不累？”

“饿不饿？”

“困不困？”

三兄弟并排着坐，争先恐后关心对面的裴今雾。

“？”

裴今雾抿着粉唇，慢悠悠出声：“不就考个试，有必要紧张成这样么？”

“这是高考！”

宋明霁严肃道。

“对啊。”

裴今雾捧着水喝，表情十分随意，“然后呢？有什么特殊？”

“……”

三兄弟沉默。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