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点也引起了张麟的兴趣,玄胎平育宗名义上是个江湖门派,但架构却是和家族差不多。
宗门的宗主一脉,始终牢牢把控在了楚家手上,唯有姓楚的才能坐上宗主之位。
其余的长老、执事才是门内弟子所能达到的极限地位,修炼的都是《玄胎平育功》,但效果却是截然不同。
历代也就只有宗主才能修出真正的玄胎,其余人只能修出假胎。
即便如此,玄胎平育宗的功法在九州之内依旧是一等一的功法。
‘听起来,这楚家传承的好像不仅仅是宗主之位,还有一枚玄胎,似乎宗门之中一个玄胎成就者的出现往往就伴随着另外一个的消失...’
张麟心中暗忖。
那将玄胎传下的上任宗主又去哪了?直接身死道消?亦或者是...
巧合的是,带路的楚长老便是楚家出身。
只不过,他属于旁系支脉,没有继承宗主的资格。
其余的楚家人,要么资质平庸,沦为普通人;要么成为了宗门执事,凭实力做到宗门长老的,也就眼前这位楚楠长老。
“到了。”
交谈间,几人很快就来到了山顶,入眼便是广场中央的青铜祭坛,而后便是高耸入云,通体漆黑如墨的山门所在。
其上挂着一张匾额,上书‘玄胎平育宗’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隐约可见意志流转。
白衣胜雪的宗门子弟凑在一起,好奇地打量着陌生来客。
飞鱼服、绣春刀...
在南疆存在感极低的锦衣卫到访玄胎平育宗也是头一遭,而且还是由楚长老亲自作陪。
看来这新来的千户来头不小啊!
有弟子和旁边的同门讲述山下的场景,一千武卒护卫左右,这种豪华的规格更是引得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猜测着张麟的身份。
京城哪个豪门贵族的公子,怎么会被遣来南疆这破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