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浓雾这么一笼，场地内这一片外面的人就什么都看不清了。

不过虽然看不清，像是张之维和卢光这种实力的，也能感受到这一片几乎纯纯透露着赵常欢的炁息的浓雾里，张灵玉的那一点金光。

嗯，赵常欢的本人的气息和这片浓雾差距很小。尤其是赵常欢本身也遮掩了自己的气息。再加上赵常欢的先天之炁是坤艮两炁，本身和坤字的天象也十分契合，更是不好察觉。

果然，没过几秒，张灵玉就口吐鲜血倒飞而出了。

“唉，这孩子还是不能正视自己的。”看着这一幕，张之维摇了摇头。

要是他在张灵玉这个位置的话，绝对会在见到浓度的一瞬间，用阴雷普遍浓雾。

一面是为了感知，另一面是用阴雷区腐蚀赵常欢和赵常欢的浓雾，克制对手。

伴随着口喷鲜血的张灵玉倒飞而出。浓雾开始缓缓消散。赵常欢就在浓雾里面也没有追击。

半分钟后，浓雾已经散成了薄雾。赵常欢站在雾气中央的位置，云雾缭绕。

张灵玉也已经爬了起来。两人都没在动手。

“灵玉兄，你现在既拿不起，也放不下。这三年，你的修行进展的有些缓慢啊。”赵常欢的声音传来。

“要么拿起，要么放下。要是你选择放下而又下不去手。我可以找人代劳。”

张灵玉不傻，擂台赛的张之维他们更不傻。

怎么放下？还需要代劳？动手砍人呗。

张灵玉闻言，沉默不语。赵常欢也不催他。站在原地也没什么动作。

笑话，现在是罗天大醮，这里还是天师府。老天师一言而决的地方。再说了，就算张灵玉真的做出了选择，也不是他的对手。

等到这一层薄雾也散尽之后，张灵玉叹了口气。“常欢，谢谢你。我会试着接受现在的自己的”

说话间，张灵玉身上的金光骤然变成了黑色。一层漆黑的雷炁附着在了张灵玉的身上，并缓缓下流，逐渐往赵常欢的脚下铺了过来。

“接下来要小心了，常欢。”张灵玉看着赵常欢，提醒了他一句。

“震字·地走”

赵常欢先试探性的给地下来了一道震字的术法，术法撞进阴雷里，双方摩擦消融了之后，赵常欢的震字术法耗尽真气消失，张灵玉的阴雷继续铺向了赵常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