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你爷爷要是真有仇家，那除非你是个普通人，不然日子一定不太好过。”

“如果仇家是全性的话，你是个普通人也没用。照样会被全性找上门来。甚至阴谋论一些，就算你的仇家不是全性，他们也可以先把你弄成异人再弄你。”

“所以啊，欢哥。有时候我其实挺想找你帮忙查查我爷爷的往事的。但是又怕查出来之后，你们武当也是我的仇家。”

“哪都通啊，我不是给你说过了么。哪都通算是半个官方机构，也没什么仇不仇的。你爷爷那代人的仇，哪都通绝对不记的。”

张楚岚没吭声。

他有心想问赵常欢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到那时最终也没开口问出来。老早他就想问了，一直没开口。

张楚岚不知道赵常欢都知道些什么，但是按照张楚岚这么些年看过的那些文学作品里面的描述，这种事儿不说开赵常欢能装傻，要是说开了，万一真有仇那也是一定要报仇的了。

“唉，再当几年鸵鸟吧。”张楚岚感慨了一声。“要是一直没事儿最好。要是有事儿的话，再去找你口中的那个哪都通吧。”

“要是有事儿的话，到时候你扛得住么。”赵常欢开口问道。

“早一天找哪都通，起码早一天开始好好修行。你真的打算以后危险来临之时，将安慰交给别人吗？”

张楚岚闻言沉默不语。赵常欢也没再说什么。就这样，一上午的课程结束。

张楚岚突然开口：“一个月。一个月后，十月一假期的时候，我去找哪都通。”

“需要我给你引荐一下哪都通陆北大区的总负责人吗？”赵常欢闻言开口问道。

“要是能直接和高层对接的话，那就更好了。大恩不言谢，老赵。”张楚岚没有拒绝。

虽然赵常环对他表示善意这种事情好像是一直都有些奇怪，但是他张楚岚可是一开始也对赵常欢表示了善意了呢！

他还请赵常欢吃饭来着！

在张楚岚看来，赵常欢是一个有原则的好人，是自己欺骗了他。嗯，多报答报答赵常欢，别将他牵扯到自己爷爷的恩怨里吧。

张楚岚暗下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