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您这加塞啊?我先来的哦,我昨天就送过来了呢!”小东和刘老六说道。
“没没没,他这个问题小,一会儿就好。你那个问题大,昨天我跟大利忙了一下午呢。你那也差不多了,一会儿我把他这个油滴好组装起来,就给你的嘉陵仔滴油!”李大利大哥解释道。
“嘁!听专家的!”刘老六不屑地对小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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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让着您老头!”小东小声嘀咕道。
“嘿!”突然想起了什么,刘老六继续激动地说道,“刚才我说的那个瞿塘峡夔门啊,是没淹前的,淹了后听说就没那么险峻了,听说是平静的流淌。哎呀,他们那个地方是2002年,还是2003年哦,淹完的。哎呀,当初我看电视新闻,看那些移民啊,哎,我老头都跟着流泪啊!诶?我当年是不是老头啊?我算算哈,今年2009年,2002年,还是2003年哦,六七年前的事了,哎呀,也不算太老头!哎呀呀,这时间过得真是快啊!去不去?摩旅,我也跟你们去,第一站咱就到那个十块钱人民币那个地方去,怎么样?”
“可以可以!”刚刚小东和李大利大哥,李大利,都被刘老六的回忆和吹牛绕远了,多亏了他刘老六又想回来了,重新提到摩旅的事。
可这过程中,也是帮他大哥干活的李大利,脑子里一直在模模糊糊地回忆着。
他模模糊糊地回忆中,想起了1999年跟小周回过的奉县江边;想起了当初那个长长的青石板陡坡;想起了小周外公,两眼总是无端淌泪如桃胶凝聚的老眼昏花爷爷;想起了小周婆婆,摔过腿只能棉被裹着坐着的婆婆;想起了如空气般存在的小周爸爸;想起了啰哩啰嗦的小周妈妈;想起了蚕房,蚕,桑叶……一幕幕,如梦,似幻。
刚刚听到刘老六说淹没是2002年,还是2003年的时候,李大利突然又想起,那时,他正在山川市监狱接受劳动改造,踩缝纫机……突然间,李大利额头跳痛的更加厉害,仿佛血管要崩裂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