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动作和声音让鼎羽想起了左二爷和左三爷跳神时候的场景。
“我晕,咋还开始跳大神了呢?这是安脖子那家伙的视角吧?!他到底想干啥?”
胖子的话音还没落,安达拉·孛龙子的另一只手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抹在兽骨萨满的脖子上。
“我靠靠靠靠!”
没杀过人的人永远也无法知道,一个成年人颈动脉被割断之后的血液能喷多远。
喷泉一般的鲜血洒满了前方的岩壁。
岩壁上的孔洞里冒出无数的绿色菌丝,将喷溅上去的血液在很短的时间就吸收的干干净净。
已经倒地不起的兽骨萨满被拎着衣服推到岩壁上,不一会儿功夫就被冒出来的菌丝裹成了一个“茧”。
举着匕首的手像是疯了一样,不断的在“茧”上面戳着。
越来越多的鲜血从匕首刺出的豁口中冒了出来,不断的滋养着“绿色菌丝”,越来越多的菌丝严严实实的将兽骨萨满包裹住。
“你大爷的,吓胖爷一跳。”
“就冲这么残忍的行为,安脖子这家伙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
“怪不得鼎侍卫发火将他的尸体扔在棺材外面。”
“要是我,都懒得给他从棺材里揪出来。直接浇上点油,一把火给丫火化了,完事还得挫骨扬灰。”
这段影像形容起来很简单,但是鼎羽和胖子却是以第一人称的角度来看的。
血腥清程度一点儿都不比好莱坞的恐怖大片差。
这时候,似乎一直站在旁边盯着那“血茧”的安脖子动了。
手里那叮铛作响的骨板不知被放到了什么地方,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利斧。
来到“血茧”前方,高举起利斧,狠狠的剁向“血茧”。
绿色的菌丝纷纷掉落,混合着残肢的碎块被剁成了一滩肉泥。
抛开利斧,蹲在肉泥前,捡起一坨不知道是什么部位的碎肉,凑在眼前。
“停!停!停!咔!”胖子忽然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