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莉点点头:“我觉得在那小山头上,可能是一个难以想象的谜题作为最终考验等着我们。”
鼎羽单手扶着方向盘,打开车窗点了一支香烟。
“我不这么认为,可能因为我们两个的思维方式不同吧!”
“你回想一下我们从收到张默给的照片后的一系列行动。几乎每一步都有一个谜题等着我们。”
“我比较在意的是和DNA编码一起出现的那张图。”
“虽然在叶医生的帮忙下得出了是原生生物DNA的结论,可是这个结论似乎没什么卵用。张默应该不会闲得无聊弄一个没什么用处的线索放在谜题里。”
“我认为这些谜题的作用不仅仅是考验我们,而是要表达一些什么。”
“三进制编码——心理学考验——病毒游戏——DNA存储——原生生物——后面还有什么暂时不知道。”
“你不觉得这些谜题后面隐隐有一条线?这似乎是在描述一个过程,一个从编码至生物的过程。”
“该怎么形容呢?有点像是张默曾经走过的路,像是他把自己在计算机领域的探索过程设计成了一系列的谜题。”
“我跟沈薇曾经聊过,一个身上有故事的人,一个在某个领域有很大成就的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下意识的把自己最辉煌的成就带入其中。”
“就像胖子喝了酒吹牛逼一样,他一定会吹曾经做过的,自己认为最值得炫耀的事情。”
“通过这一系列的谜题,已经隐约把张默最大的成就暴露出来了。”
罗莉接过鼎羽的话茬,说道:“是人工智能吗?”
鼎羽扔掉烟蒂说道:“不完全是。”
“所谓的人工智能其实是一个很泛泛的概念。涉及到软件、硬件的方方面面,甚至还包括伦理道德层面的某些条件。
“这是一个很庞大的系统工程,世界上有多少个国家都在花巨资大精力朝着这个方向使劲?很难想象凭一个很厉害的天才人物,花十几二十年时间就能够独立完成。”
“也可能是我多心了,臧泰这个人你还有印象吗?”
“是巧合还是其中有某种关联,臧泰的日志上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有了新玩具——人工智能。”
“我不知道臧泰口中的‘人工智能’,跟张默谜题当中表达出来的‘人工智能’,是不是指同一个东西。”
“但是就凭咱们解决了老梁研究所事件,得到臧泰的日志没过多久,就冒出了张默留下的照片。”
“你认为这两件事之间毫无关联,纯属巧合的几率能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