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鼎羽摸了摸胸口战术背心上插着的匕首。深吸了一口气,拔出匕首对着自己的大腿比划了几下,停下了动作。
万一要是现实里的动作和幻境里的动作相同的话,这一刀扎下去,醒过来醒不过来不知道,要是扎狠了伤到大动脉可不好办。
左手反握住匕首,右手掌放在刀尖前面,尽量避开指骨和重要的神经,一咬牙一闭眼,狠狠地扎了下去。
一阵钻心的剧痛从右手传来,预计中的鲜血四溅的场面并没有发生。
鼎羽慢慢睁开一只眼睛,惊喜的发现眼前不在是一片黑暗,而是出现了隐约的光芒。很费力的睁开另一只眼睛才注意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一层不知是什么的很有弹性的东西盖住。
右手背依旧是钻心的疼痛,尝试活动了一下双手,隐约看见自己手上拿着的是从战术背心上扯下来的匕首,幸好是连刀鞘一起扯下来的,看样子右手伤的应该不重。
随着时间的推移,鼎羽的眼睛慢慢的适应了微弱的光芒,微弱的光线是从头顶上的一个大洞里照射进来的。
鼎羽尝试着想站起来,可自己身上覆盖的这些很有弹性东西居然韧性也不错。只好抽出匕首一点点的像破茧的蝴蝶一样把自己从里面割出来。
敲了敲头上的矿灯,发现几乎已经弱的看不到亮光,只剩下一个萤火虫一般的小亮点。自己用的可是超长时间的矿灯,至少能维持24小时低强度的照明。
这说明自己莫名其妙进入了梦境至少有20个小时以上了。
从包里掏出强光手电和备用电池,给矿灯换好电池才顾得上四处打量。
脚下一片黑色网状的不知名物体,自己起身的地方正好是个贴着墙边凹下去的浅坑。看样子自己是在这个坑里蜷缩了不知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