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善达大笑着狂干了一口酒,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巫尔沙跟相善达碰了一下酒坛子。
相善达:“大昌的那个小皇帝,没事闲的,在此之前,咱们部落一向与他们相安无事,算得上和谐相处,他一登基,就不知天高地厚,非要派一些小兵将过来找咱们麻烦,首领说了,让我们来一个杀一个,杀到他们服为止。”
相善达的语气中带着十足的狠劲。
巫尔沙若有所思:“小皇帝登基没两年,野心倒是大,这么几年,已经来过两次军队了,如今竟然,派来了祝家那三个,听说,他们可是没打过败仗啊。”
相善达爽朗一笑:“军师怕什么,咱们可还没吃过败仗呢。”
巫尔沙与相善达属于两个完全相反的长相,相善达长得有多野性,他就长得有多白净,他完全不像这个部落的人,但这个部落的勇士鲜少有人打得过他,能者永远受人臣服,大家都很佩服他。
巫尔沙叹息道:“那是自然,只是这么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若是咱们部落再大一点就好了。”
西玉氏部落除了勇士们能征善战以外,真正给抵御外敌起大作用的,是地形优势,易守难攻。
只是他们的能力只能够自保,要往外扩大,就有些难了。
巫尔沙的目光变化莫测,他一直都在想,要是部落再大一点就好了,跟大昌一样辽阔就好了。
这些年,他们一直在自己的部落里,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可是总有人盯上他们,打扰他们,巫尔沙不喜欢战争,可是这么三番四次,他的野性也被激起来了。
他们每一次都是被动的,永远都没有主动出击过,所以他们才觉得西玉氏的人软弱可欺。
就像这次,大昌对他们几番攻打,他们只能够守,却无法给他们直面的教训,想一想,还真是憋气。
所以,巫尔沙就控制不住地想,如果部落再大一点,大到他们能攻打到京城就好了。
相善达为人大大咧咧,但是在某些地方上极为敏感。
他挠了挠头,仰头灌了一口酒,将空了的坛子随手一扔,绞尽脑汁地想了一番话开到他的军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现在的状况,以及首领的态度,你心里面的抱负要想实现,恐怕还得再等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