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这人确实是谨慎过度了,你别见怪!”冯先仁笑了笑讲道。
“你父亲这人的行事作风我也理解,我不见怪,你说说看,你想怎么帮我出气?”惠子问道。
“那你想让他是生还是死?”
“当然想让他死,而且必须抽他的筋,扒他的皮,放他的血,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一解心头之恨!”惠子讲道。
“没问题!”冯先仁一口答应下来。
“行,那我就等你的消息!”惠子应道。
“惠子小姐,以后还希望你能在会长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我对山口会,对惠子小姐,那绝对的是忠心耿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冯先仁笑了笑讲道。
“放心吧,就凭你这个态度,我也会的!”惠子道。
“那多谢了!”冯先仁躬身谢道。
“行了,我就等你消息了!”惠子摆了摆手,离开了这里。
而冯先仁,望着惠子离去的背影,身板挺的直直的。
随即。
他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老周,你到哪里了?”
电话接通后,冯先仁在电话里问道。
“已经到门口了!”
“好,我在楼上休息室等你!”
冯先仁说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大约五分钟后,一名中年男子急匆匆的推开休息室的门走了进来。
而此人,正是周浩龙的父亲周山海。
“冯先生,你说我儿子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周山海着急的问道。
本身。
周山海因为有事,需要等商宴结束后才能赶过来。
但他接到冯先仁的电话,说他儿子出事了,所以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