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他面对胤祺等皇子,还需顾忌着些,那对上这些个侍卫奴才,可就是连个正眼也欠奉了。
“嗻。”这侍卫暗自咬牙,也只能自认倒霉,牵着马匹就过去。
噶尔臧就在原地等着,新伤旧伤交叠让他有些站不住。
“还是我带着台吉回程吧。”看出了噶尔臧的硬撑,他身后有人看不过去了。
话音伴随着马蹄声,走近噶尔臧。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回头去看的时候,下一秒整个人就腾空而起。
乌杌拽了他的胳膊,把人甩上了自己的马背。
“奴才见台吉的伤势有些重,情急之下多有得罪,还请台吉勿怪。”乌杌没什么感情的解释了一句。
再对着同样上了马的胤祺道,“台吉的伤势最好不要再多耽搁,还是奴才先行一步,送台吉出去寻医诊治。”
噶尔臧被乌杌这突然来的一手,惊得落在马背上半天也没回神,直至看到胤祺点了头,身下马匹迈开了步子,才急急伸手去抓乌杌,“你要带我去哪儿,我不找太医。”
他不想以这副形象出现在皇太后等一众人面前,更不想把自己被吊在麻袋里的事闹大。
“台吉放心就是,奴才带您从另外的出口离开。”乌杌的想法跟噶尔臧的不谋而合,他同样不想把这件事摆到主子们跟前去。
送噶尔臧回他自己的住处,喀喇沁部自有医师会为他疗伤。
至于他在围场里的事,便不会在明面上闹出分毫。
噶尔臧闻言,好歹是没再乱动,安分的坐在马上,被乌杌带着走了另外的出路。
一直看到这会儿,禧瑞才算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也有了心情去看毡帐外,陆陆续续被抬出来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