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枕边人,又是靠山,出了这样的事,怎么能不担心。
可忧思无益,不但帮不上什么忙,还会让自己和孩子都受到伤害。
好说歹说是把人给带回了正院。
那拉氏已经回自己院里去了。
“不必管她,只要不闹事,都随她去。”伊尔根觉罗氏没心情去管其他人,托着肚子回屋里躺着。
王佳嬷嬷见状又想开口劝,孕妇将要临盆,切忌久躺不动。
无奈伊尔根觉罗氏情绪不高,王佳嬷嬷怕硬要劝说,让主子心里堵了气,“唉,万岁爷都派了太医来,如何就不能把老福晋给送进府来呢。”
要是伊尔根觉罗氏的额娘在这儿,总能多劝着几句。
“嬷嬷轻声些吧。”侍女云兰提醒王佳嬷嬷说这些话小声点,“再被福晋听到,又该难受了。”
府上出了事,老福晋怎么可能再进来陪伴福晋生产,再怎么说也只能是徒增烦恼,改变不了什么。
要是被主子听见,反叫她心里不高兴。
王佳嬷嬷也就是一时牢骚,反应过来赶紧自打两下嘴巴,“瞧我这张嘴,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该打。”
说完也不敢在伊尔根觉罗氏房门前待着了,下去小厨房盯着人煎药去。
王究说伊尔根觉罗氏有早产之象,给开了安胎补气的药,喝着好歹让孩子多养几天。
云兰不放心主子一个人待着,掀帘子进去守着。
正院又重归先前的平静。
除了小厨房里飘出来的药味儿,与往日并无二致。
……
“正院那边有什么消息?”那拉氏倚靠在榻上,屋里只留了自己的几个心腹。
她好歹比伊尔根觉罗氏提前几个月进门,又有娘家和宫里惠妃娘娘做靠山,早在还没出宫建府之前就在各处安插了人手。
正院自然也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