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怎么这么下贱,这不是趁火打劫是什么?”
陈芸第二次趁公休日来找宋文城,却听到了这样一个不让她满意的说辞。
宋文城也是苦恼烦躁至极。
这头陈芸一直在催着,那头苏月卿又死死不肯松口。
他都要烦死了。
“就这样吧,我会答应她的要求,尽快离婚,你也快回厂里,没事不要总来村子里,像什么样子,巴掌大的地方,你来两次所有人都知道你了。”
“那咋了,我以后要嫁给你的,我怕他们?”
“我和你说不明白,总之你快回去。”
宋文城心里烦躁,对着陈芸也没有了往日的柔情蜜意和耐心。
陈芸眼眸垂类,哭哭啼啼上了牛车。
“你真狠心,我走了,下次你回来,最好是解决了那女人再回来,否则我就再也不见你。”
宋文城又心软了。
追着牛车跑了一阵,拉着陈芸的手不撒开,“你放心,我肯定和她离。”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越不要他,他越上赶着。
宋文城送走了陈芸,满腹惆怅,回到宋家院中,正巧碰见苏月卿出门。
回来几日,除了头几日丧礼苏月卿在家中,之后几乎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苏月卿去拜访邻居,在宋文城眼里便是四处招摇。
苏月卿早出晚归,在宋文城眼中就是不顾家。
苏月卿不做他与母亲的伙食,在宋文城眼中就是罪大恶极,不孝顺。
桩桩件件,都足以让他休弃这个乡野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