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看了看紧闭的雅间门,低沉道,
“你可知京城新开了一间东福茶楼?”
太傅皱眉,
“茶楼?这茶楼与此事有何关联?”
丞相还真是跳脱,这都什么时候了,竟说出这话,茶楼有什么奇怪,莫不是那人开的?便是那人开的,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丞相笑笑,故作神秘道:
“太傅有所不知,那东福茶楼里面有个戏班子,唱出来的戏,别忘有趣,让京城百姓甚欢喜。你说,若是让她们演一出柳清月的事,我们的人在加以推波助澜,你说她会不会堵住悠悠众口?”
太傅惊奇,京城竟有这样的戏班子!
若是如此,这倒是不错的法子,借用百姓之口,将此事传播开来,这柳清月便是无处遁形!
法子好!法子妙啊!
之后的时间,二人就朝堂上的事说了几嘴,太傅先行离开。
太傅前脚离开,后脚一个身影进了雅间。
“爹!”
丞相看了那人一眼,放下茶盏。
“此事你真能办妥?”
来人是丞相的五公子,五公子神色坦然,信誓旦旦道,
“爹,孩儿怎敢儿戏?那茶楼的东家神秘,不过那管事,孩儿倒是救过他的命,他们那戏曲,也需要画本子,只要太傅参与,此事便只会跟太傅府有关!”
听着自己儿子说话,丞相的脸露出一抹诡异。
想隔山观虎斗,哼!别以为他不知道!
“爹没有看错你!你是个有本事的,是爹的好儿子!”
丞相笑着夸赞,五公子抬手作揖,身子微微弯曲,
“孩儿定不负爹的期待!”
五公子的眼角划过一缕不易察觉的笑意,很快,快到没人瞧见。
使臣进京,街市格外热闹,柳府今日也格外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