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真的要造反,他们岂不是有机会了?
怀王心下忽然有些高兴,江南一事和山匪一事尘埃落定,大皇子定会失势,定会无缘太子之位。
要是柳清月有造反之嫌,无论此事同那萧闻璟有没有关系,此事一旦东窗事发,萧闻璟纵使有父皇盛宠,也会受到牵连!
这太子之位,必将属于他自己!
“外祖!那柳清月来自乡野,从未见过京城的繁华,容易被权利富贵迷了眼!你看那贱人每次索要银子来赔偿,不正是如此吗!本宫断定,那贱人故意表现的直爽率真,嫉恶如仇,实则在满足自己的野心!想要大权在握!”
身为圣上,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臣子有如此狼子野心!只要那贱人露出马脚,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这已然触碰到了他父皇的忌讳,父皇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人留在朝堂!
越想,怀王越觉得柳清月野心勃勃,无论是举荐人,亦或是放肆狂妄,越发的觉得柳清月就是这样的人!
怀王的话一经说出,立刻得到了秦昊的认同。
太傅和秦大人没有说话,但心里也有些动摇,柳清月的确有争权夺利,造反之嫌!
为了不打草惊蛇,秦家几人立刻做出决定,今后但凡有关柳清月的事,所有人都睁只眼闭只眼,既不招惹,也不掺和,让那贱人自己作死。
除此以外,背后,却是要安排人逐渐渗透在柳清月所针对的所有领域,只为搜集柳清月的罪证。
人狂便会自大,自大便会露出马脚!
将事情商议好,秦家人像是吃了一枚定心丸,不再关注今日之事,一如往常,做自己该做的事。
太傅府太平了,丞相府却依旧沉浸在了怒火中。
管家匆匆走进书房,恭敬禀报,
“老爷,外面的人…他们…他们都说柳府的事同我们相府脱不了干系…”
知道老爷的脾气,管家硬着头皮禀报,刚一说完,空气霎时冷了下来。
“胡说八道!这件事怎么可能是我们相府所为!定是那怀王所为!要是我相府所为,本公子岂能容那贱人好好的!”
说话的是大公子,言语里面满是戾气,不知是不是被今日之事气昏了脑袋,说话有些直白,什么都往外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