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月想说的是因为受人所托,才接下令牌,因为她知道这些人都好奇她为什么会有令牌。
但这样的话落在众人耳中,却被理解成了不得已接受…
这柳清月的性子,果然是张扬狂妄,竟瞧不上飞云令!
也是,据说先前狩猎场的刺杀,正是柳清月一人拿下了那些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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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女子,好像本该如此。
许管事从震惊中回神,看了一眼钱申几人,而后将令牌举过头顶,恭敬跪拜。
“我等给将军请安!”
许是碍于深夜,只有许长意一人说话,其他人皆是跪拜。
树上的人,也都纷纷跃下,恭敬跪拜。
凉爽的风划过院子,吹的油灯左右摇摆,灯芯燃烧的“噼啪“声,格外响亮。
柳清月看着眼前跪的黑压压一片的众人,唇角微微抽动。
将军?
她是将军?
她拿着令牌,怎么就成了将军了?
这似乎与她预料的,有些偏差…
微微上前,扶许管事起身,柳清月拿过令牌,顺嘴问了一句,
“将军?你们莫不是喊错了…”
她是文官,不是武将,怎么能是将军?当然,她知道这些人叫她将军定有什么意义。
许管事诧异,微微有些好奇,
“将军难道不知这令牌的意义?”
柳清月知道,许管事这是好奇她手里的令牌是谁给她的。
此事复杂,不好说,柳清月看了一眼众人,而后看向身后屋子。
没有说话,柳清月抬脚走向里面。
许管事明白柳清月是什么意思,看了几个管事一眼,而后紧随其后进了屋子。
那几个小管事里面就有钱申,几人没有犹豫,抬脚跟在许管事身后。
所有人在屋子坐定,柳清月说话了。
“我师父是宣王,临终之前将令牌传给了我,只让我拿着其他什么都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