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麻木，像是无力挣扎，柳如烟脆弱的趴在那里，目光呆滞，一动不动。

听到柳清月问话，目光微微挪动到柳清月身上，言语似是杂乱无章…

“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为什么要夺走我的一切！你就是一个…”

“啪！”

清脆的巴掌声霎时响起，柳如烟侧翻在地上，唇角流出一丝可疑的血迹，胸前衣裳滑落，春光乍泄，白皙的皮肤满是红痕…

贵妃身边伺候的嬷嬷，怕污了陛下的眼，便赶紧上前，将那衣裳拉扯好。

小主，

柳清月看着柳如烟，目光冰冷，淡漠开口，

“从此刻开始，你，还有你们二房，与我将军府没有任何瓜葛！众人都是见证！”

众人：…！！！

真是狡猾！利用他们，居然当众撇清关系！卑鄙！

圣上没有开口，旁人更是没敢开口，这断亲一事，仅仅只是柳清月一句话，便断了个干净。

全场的人都是人证。

柳如烟听到这话，麻木的眼睛终是有了反应，激动又惶恐的目光看向柳清月，拼命摇头。

“不！不可！你不能这么做！我今日遭受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要告诉祖母！我要让祖母知道你的嘴脸！我要…”

“啪！”

这次的声音比方才沉重了几分，光是听着那声音，只觉得脸疼。

这疯丫头，动起手来可真粗鲁！一点都不留情面，当真心狠！

柳清月拿出帕子，嫌弃的模样擦拭每一根手指，冷道，

“作为朝廷命官，辱骂本官，打你一巴掌都是轻的！既然你不说，你便闭嘴吧！”

话落，柳清月拿出布料团子，堵住柳如烟的嘴，又拿来棉花，将其耳朵堵上。

这次，有人忍不住询问了。

“柳大人，你堵住二人嘴巴，又是为何？如此，你又该如何询问？”

说话的人是刑部尚书，言语虽然平静，可脸上却是鄙夷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