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的话却让爱尔兰又是心中一惊。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凭这人出手的轻重来看,爱尔兰知道对方并没有起杀心,只是想阻拦自己不要继续调查下去。
虽说他拼尽全力肯定也能与少女打个不相上下,只是对方至今都没有动手的意思,这显然让爱尔兰又有些搞不清楚对方的目的。
少女没有理会那人所提出的疑问,而是自顾自地喃喃道:“你以为这是你的投名状,可有没有想过,这是加速你死亡的催命符。”
“......”
“你连这些都不懂吗,爱尔兰,你是身处漩涡之中的那个人啊,随时都会变成弃子的存在。将自己摆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成为众矢之的,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少女的一连串提问,随着愈发勒紧的脖颈,让爱尔兰的大脑也开始缺氧起来。
不过这些话却一次不落传入耳中,而就在他即将要窒息的那一瞬间,双肩上的重量及压迫感却突然在一瞬间消失殆尽。他看着那少女从仓库的门离开,他却没有加以制止,而是蹲在原地,默默注视着那少女离开的方向。
艾尔兰敦伏在地上,用手掌抚摸着那仍旧在发胀的脖颈,死死盯着那仓库门的方向,耳边却不由得回荡着那少女最后说的那些话。
那摆放在纸箱子里的头盔也已经被带走,显然此次的调查计划已经处于终止状态。而仓库的动静似乎吸引过来的保安,爱尔兰便赶忙调整自身,从通道的另一边离开了
与此同时,那站在卧室里的林间鹤难得地没有睡去,而是耳朵里塞着一对耳机,手里拿着那mp3大小的监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