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谭秋萍居然猛地把她一推,力道还蛮大,香香腾腾两步退到沙发旁边。
就见谭秋萍一把扣起桌上的酒坛子,随便寻了两只大碗,翻过坛口“哗哗”倒了两碗,酒水倒有一半洒在外头。
“二毛!阿拉啥也不讲了!今朝侬不把我喝瘫特,就勿要想有啥个洞房花烛!”
王二毛被她弄得有点莫名其妙,倒也有点不买账了。
“朋友!香香是侬的好姊妹!侬发啥个神经?”
谭秋萍根本没理会,自顾自把两只大碗端了起来,眼睛直不楞登地盯牢他,“侬到底吃不吃嘛!”
王二毛眼睛一弹,“吃了哪能?不吃又哪能?”
“阿拉今朝分个上下!要是侬吃得过我,香香上头的位置我就让给侬!侬要是吃不过…… 哼!哼!”
香香被她讲得面孔通通红,这种话都讲得出来?再看王二毛,老酒还没吃,已经有点血灌瞳仁了,看上去有点吓人到怪。
……
两个人自此没话再讲,“咕嘟嘟”一碗接了一碗,开始灌酒。
香香在旁边做相公。
这时已经劝不牢,也不用再劝,反倒是被两个人指挥着不停地到房间里去搬酒出来。
小桃花趴在桌上迷迷糊糊,被他们吵到,仰起头来看了看。
“哪能…… 又开始吃起来啦?…… 这是啥人……”
人还没清醒,被谭秋萍反手一记手刀打在头颈上,又昏了过去。
……
王二毛刚开始还好,后来越吃越慢,头也开始浑捣捣了。
巫行云的药,确实是有用场,却也经不起酒水的大量稀释,老早就被冲到肠子里去了,王二毛这下总算晓得为啥他自己也会喝到不省人事。
拼到最后,就看啥人代谢快,出汗多!
这场酒,王二毛随便哪能都不能输,只好拼着老命硬起脖颈,全身绷紧,一方面是减缓酒气上头,另一方面,要想尽办法发汗。
再看谭秋萍,也是一样。
脸上的汗已经滴滴答答流出一道道印子,雪白的头颈上青筋暴起,衣领扣子又解开了一粒,已经看得到胸前,泛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