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毛神神秘秘一笑,把巫行云塞药的事体讲了讲。
“这个老阿哥身上有得是药,还怕喝不过谭秋萍?”
“为啥非要看她喝醉呢?”
“省得我一看到她,就想起来我打不过她,这种感觉不利于阿拉的革命工作。”
香香厥倒!
这个小男人的脑子是不是被枪打过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居然跑去做这种无聊事体!还能扯得上革命工作?
……
回到谭秋萍的房间,敲门没人应,王二毛顺手撬开,就看到屋里一片狼藉。
圆台面上伏着六七个女人,正自酣睡,桌上杯盘被划拉到两边,中间放着两个酒坛子。屋里乱糟糟一团,三人沙发上,小沙发上,床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地上倒是清爽,像是刚刚被拖过。再看其他地方,墙角角里还倒着两个,估计是被拖把扫过去的,这个位置要自己钻进去倒也不容易。
两个人摒牢笑,走进去,再仔细寻。
就看到巫行云一个人趴在楼梯上,手里抱着一坛子酒,酒水滴滴答答,顺着坛口流出来,伴随着他的一呼一吸,酒水时急时缓。
谭秋萍呢?
两个人上上下下寻了一圈,人不见了!
香香顿时有点急了,王二毛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这两天乱哄哄的,不会又出啥个事体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