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两个人的事体,是不是他决定就算决定了?”
王二毛被她一句话噎牢。
刘铭达忙道:“这肯定不是的!所有事情都可以商量。在下刚才鲁莽了,不知道乔小姐有啥想法?快请讲!”
乔月梅台型扎足,稍稍有点小得意,克制牢,慢慢讲,“我刚刚在这里听了个大概其,刘先生侬的意思我也明白了。侬要跟日本人斗一斗,不计生死,怕连累到我,让我留在上海,不要跟侬去南京冒险?”
刘铭达忙点了点头,就是这意思。
“问题是,我跟侬是一样的人。失去了这个跟日本人斗上一斗的机会,我在上海生不如死,只能醉生梦死,还没人能够跟我同生共死。侬讲,哪能办?”
王二毛听戆特了,讲点事体,哪能弄出来成语接龙了?
刘铭达可能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样子的女人,不禁一愣,重复了一句,“哪能办?”
乔月梅看他一副呆样,倒是有点可爱,摒不牢“噗嗤”一笑,“侬前头自家讲,一动不如一静,既然已经可以当发生过的事体没发生过,又哪里来的情况有变呢?阿拉做事体的人,哪一天不是情况有变?要是随随便便就能因为变化而改了初心,那还哪能办事体?侬担心我的安全,是好心。但是,当初定下来要我加入,是因为工作需要,跟安全搭界伐?”
“不搭界!”
“那就好。我今朝来的目的,是来观察侬的人品,只要侬这人不错,我就跟侬走。”
“现在呢?”
“侬的卖相普普通通,人格高尚,可以给侬打八十分。”
王二毛终于明白她是啥意思了,这都能看中?
“阿姐,我提醒侬一句,工作是不看卖相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