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苦笑,褪去了一丝羞涩,“侬不是女人,不能体会到女人的苦,特别是阿拉这种看上去像模像样,冷傲孤艳,又感觉到难以亲近的女人。女人讲到底,身边离不开一个好男人,没男人哪能办?没合适的,不能将就,只好相互慰藉,所以,我跟谭姐姐的关系,实际上…… 就是……”
王二毛听得云里雾里,他做乱梦都没想过这种问题,看香香居然这样的羞于启齿,倒是猜到了一些。
就见香香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气,心一横,“阿拉两个的关系,就是一根黄瓜两个人用的关系。”
话讲完,轻轻松了口气,头低得更低了。
这……
王二毛张口结舌,无话可讲。
他不晓得应该讲什么,更不晓得自己有没有资格代表一根黄瓜来发表意见。
香香等了半天,偷偷抬起头来,看他脸上的表情古古怪怪,“侬倒是讲话呀,我是已经把最最坍台的私密都告诉侬了。侬不会因为这种事体而看不起阿拉吧……”
王二毛回过神来,不自觉地低头看了看自己。
“侬辣手呃!这辈子,我再也不会吃黄瓜了!”
香香听了“噗嗤”一笑,想了想,又摒不牢笑出声来,转而捧腹大笑,笑到最后,抱起一只枕头来,趴在床上浑身乱颤。
王二毛被她笑得差点心态崩掉。
“我不管她自家哪能解决,侬给我记牢,这间房间从此以后,黄瓜不能进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