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门侬了解伐?不管阿拉现在做的事体有多伟大,多高尚,也不管这些女人相互之间讲啥个姊妹同心。底子里,这帮子女人看到小白脸,都会变成一只只蜘蛛精,白骨精。小菊豆侬晓得的,喳喳呼呼没啥心眼也没啥手段,要让她们知难而退,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我跟侬做知己,根本摆不平这种事体。我也不怕侬笑话,谭姐姐今朝就来问过我,是不是对侬没意思。”
王二毛头皮越听越麻。
“我当时就被她问戆特。我问:侬啥个意思?她讲:侬如果没意思,那就让给我。我当场厥倒咯!谭姐姐,眼光多少高的人,居然也会冲上来问我这种问题。侬讲,再这样弄下去,还哪能做事体?我只好讲,我现在交关欢喜。侬晓得她讲啥?”
王二毛不敢接口。
“她居然讲:那好,侬用好了我再来。侬讲讲看,侬为啥要是一个男人?”
王二毛厥倒,做男人还做错掉了?
“我想了再想,阿拉只有相好一条路,否则压不住,但是又怕侬真的因为我而做不成大事体,所以阿拉只能相好,不能相爱。这桩事体,今朝要讲清爽!”
王二毛买账了。
这种自相矛盾的话都能自己兜得回来,他还能再讲什么?
“侬随意好伐?我这辈子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女人的问题,你们哪能开心就哪能办。”
......
回到自家的小阁楼,王二毛精疲力尽,身上倒还好,心累。
看到小菊豆正趴在他床上睡得香甜,身下突然一股无名之火升起,三两下脱了衣裳,拿过毛巾擦了擦身,一猛子扑了上去。
小菊豆糊里糊涂被他弄醒,看他今朝还来得个起劲,不禁奇怪,“侬吃错药了?在外头憋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