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帐房。”
王二毛一下子醒了,“老刘?”
臧洪霞没想到他有这么大反应,像是差点要跳起来,点头讲,“是的呀,侬讲奇怪伐?阿拉索命向来是自家管自家,有啥事体全是通过传令师兄跟别个门派联系。我跟死胖子叫是没办法,必须要配合,除掉公事,没私下可讲。我昨天看到他跟杨经理还蛮热络,心里就有点搭搭动。后面,又有桩奇怪的事体冒出来。”
王二毛仔细听着,脑子开始飞转起来,老刘这人,现在已经在他心里成为了一个巨大的阴影,做个噩梦都能梦见,可想而知。
“我昨天等他走了以后,就跟杨经理讲了讲基金会的事体,顺带让他通知四哥五哥今朝早上过来寻我一趟。我想这个基金会总有一些跑腿的事体,他们去做阿拉能放心。没想到杨经理直接回头我,讲是这礼拜已经有事体安排掉了,要配合我的话,等下个礼拜再讲。”
“我就奇怪了,阿拉索命不是全部熄火了吗?哪里来的事体?但是昨天我没响,回来就让小琴出去跑了一圈,四哥五哥都寻到,但是一要讲事体,全部是手头有事体要办,下个礼拜再讲。”
王二毛听懂了,打断她,“所以,唯一接到就地择业命令的人就是侬!”
臧洪霞点了点头,有点委屈起来,眼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侬讲,是不是杜老板的话应验了,我在索命门的身份也已经被一撸到底,从此以后,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人在局中,往往会有极端的想法。
王二毛一笑,抱牢她宽慰到,“我昨天晓得点事体,应该跟他们这两天的任务有关系。侬不用七想八想,师父真的要把侬一撸到底,他们就根本不会讲什么一个礼拜之后再讲的话。侬想想看,侬要跟死胖子拗断,会跟他再约了下个礼拜一道吃咖啡吗?”
臧洪霞被他讲得一笑,“侬这人,聪明起来头头是道,嘴巴也活络了。侬意思讲,他们现在做的事体不带我,自有他们的道理咯。到底是啥事体?”
王二毛想了想,现在确实还没到讲的时候,“侬这样,叫小琴等下再跑一趟,去等在小菊豆的房间里,就讲我要的消息喊她带回来。阿拉两个人先困一觉,侬肚皮上的伤好点了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