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劝,场子里已经风云变幻。
一个小混混拎不清,鲜格格凑到小琴身边调侃,“小妹妹,阿哥来教教侬,不要怕,侬等下抓她头发,喇她面孔,看她还......阿呦!.....”
就见小琴右手手肘一抬,紧跟着一个半转身,左手化掌为刀,冷不丁的一挥。
再看这位朋友,胸口吃了一记闷炮,脸上,半边下颌已经打落,倒在地上,痛得喊都喊不出来。
这下,另外的一些混混们不干了,纷纷怒斥着冲了上来。
没想到,另一边的五香豆也动了手,三四下过去,倒下两个小混混。
小琴这边像是在别苗头,手脚不停,身体三转两转,也有两个混混倒地。
两个小姑娘手上都有分寸,只伤人,不出血。
中间倒了一片,还剩两个混混戆搭搭立在原地,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弄不懂了。
王二毛笑不动,走过去,打圆场,摸出一块大洋,塞给其中一个,“快带他们去看跌打,救得不及时会残废,下趟,这种热闹不要随便看。散了散了。”
小混混看是王二毛,认识的,“阿哥,阿拉没做啥事体,莫名其妙吃顿生活......”
“那要么,侬自家处理?”
......
带了两个小姑娘回小菊豆的房间,王二毛做不来老娘舅,直接问小琴。
“先讲事体吧。”
小琴轻声讲,“王先生,小姐请侬去一趟,房间的事体办好了。”
这算啥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