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小琴听到了没有,她还在那里呜呜地哭。
王二毛不禁暗挑大拇指,这个小姑娘,真来事!
等那两个再上来,臧洪霞又恢复了母老虎的样子,“侬不要想得介便当,这种男人就是色胚,侬也不要对他痴心妄想,跟牢我,没男人照样能过!侬现在就去,东西全部拿回来。我等下要去百乐门跳舞,今朝跳通宵,庆祝一下。”
等小琴出门,臧洪霞看了看挂壁钟,又看了看王二毛,“侬准备哪能?还有半个钟头必须要走了。侬要问我事情,就爽爽气气问,要关心我,麻烦侬心口如一。”
“我......”
王二毛横竖横了,这件事情必须搞清楚。
“这胶卷哪里来的?”
“侬应该边跳边问。”
王二毛腾的站起来,走过去,学她样,挂上磁针,音乐响起。
“侬这边有伤,我抄另外一边。”
“侬当这是左右互搏啊?不来赛咯。必须这边。”
......
“现在好讲了吗?这是不是浦东拍的胶卷?”
“是的。”
“多讲点。”
“我讲我的,侬嘴巴也不能停。到窗口去。”
“昨天大游行,我趁机去了趟浦东,嗯...... 把胶卷拿回来。侬晓得,江面是封锁的,只好从水底泅过去。索命门在上海的弟子,就我...... 嗯...... 就我一个练过龟息,只好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