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这人的身份也很特殊,保不齐就是师父在明面上的代理人。
师父如果事先料到危险,那么极有可能将后手留在这个人的身上,他现在做的,也不一定只是生意上的事。
老刘译完电文后便将电文烧了,把电台收好,坐在椅上呆呆发怔。
王二毛看得无聊,却又不太敢走,万一落地的动静被他发现,岂不是多出一些麻烦。老刘也是青山门的,谁知道他有多大本事。
二人一里一外,一个坐着,一个蹲着,这画面静止了。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就见老刘站起身,从袋中摸出一颗蜡丸,低头看着,似乎是在下什么决心,不知不觉,在屋里轻轻踱起步来。
还有一颗?
王二毛忽然有些愤怒了。
怎么,人都已经陷入绝境,这第三颗还不舍得爽爽气气地给我?
他真想冲进去一把抢过,但终于还是忍住了。
师父的谋算肯定有着精密的计划,这蜡丸便是要算好时机才能有用。
就见老刘走着走着,居然关灯锁门,书房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走吧,这是一个长局,该亮底牌的时候自然就会见到这张牌。
......
回到自家的弄堂里,已是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