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运势都会以不同的形式反映在容貌上。”
“皮相可以改,骨相不能改,骨相乃命相。”
“本来她命中十担财,改了骨相后,变成命中三担财。”
“她自身的财富,早就超过了她改后的骨相。”
“命压不住财,所以就暴毙身亡。”
胡莺莺听着一阵唏嘘。
鹿知之翻了个白眼。
“又说跑题了,还是说回刚才那个男人。”
“他眉骨鼓起,本应是富贵相。”
“可阿丽却说他很贫穷。”
鹿知之转头问阿丽。
“你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有眉心的疤痕了么?”
阿丽努力回想。
“这个男人叫候光,除了平日里偶遇碰面,私下里我只见过他两次。”
“第一次是我小时候,他来大伯母家借米。”
“我那时候小,不太懂事,听他说是大伯母家的亲戚来借米,就把米给了他。”
“大伯母回来之后发了好大的脾气,责怪我拿她们家的米出去做人情。”
“还揪着我的耳朵把我带到他们家里,抢回了借出去的米。”
“不过那时候他的脸上还没有疤痕。”
谈到大伯母,阿丽脸上流露出一丝怯弱的表情。
她垂下眼眸,声音都变得低沉。
“还有一次是大伯过世,他来帮忙抬棺材。”
“那时候帮忙抬棺都要给些钱的。”
“可葬礼完成后,我大伯母不仅没给他钱,还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时,他脸上就有那道疤了。”
“我猜想,可能是他脸上的疤有点狰狞,大伯母觉得得他不吉利吧。”
鹿知之沉寂的眸子亮了起来。
“这件事,我们还需要找你大伯母问一问。”
胡阿丽脸上有明显的怯意。
“我跟大伯母闹得不是很愉快,她见了我非打即骂。”
鹿知之冷笑。
“我在。”
“我可能让她伤害到你一分一毫。”
“况且我觉得,你大伯母骂她,会是这件事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