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阿丽瞪大了眼睛,连被吓到的马母都有点回神了。
“真的……真的能走么?”
鹿知之点头。
“能走的,他已经好了!”
胡阿丽用尽全身力气,将马河山扶了起来。
两个人搀扶着向屋内走过去。
鹿知之收起香炉,豪迈的说。
“都散了吧,散了吧。”
众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人群散去,只有一个人还驻足在原地。
鹿知之灵气锁定,这几天,那股与众不同的气息,就是这个人发出来的。
鹿知之不退不避,直接迎了上去。
这男人看起来五十岁的模样,留着络腮胡子,从眉心到右侧眉毛上有个像蜈蚣一样恐怖的疤。
鹿知之挑了挑眉毛。
“这位大叔,您是有什么事么?”
男人开口,声音粗粝。
像是最粗的砂纸上打磨着石头一样难听。
“你会解蛊?”
鹿知之眨了眨眼睛。
“不太会。”
“不过马河山身上的蛊很平常,随随便便就解了。”
男人四处看了看,确定周围的村民都走了,然后直直的盯着鹿知之。
“你这小丫头,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鹿知之进一步试探。
“大叔,你懂蛊?”
男人眼睛一翻,三白眼看起来像一条死鱼。
“我不会。”
鹿知之冷笑嘲讽道。
“你不会?你不会的话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直到此刻,她心里已经百分百确定。
给马河山下蛊的,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但是她不能打草惊蛇。
想要解马河山的蛊,一定要找到蛊种!
鹿知之不太了解黑苗的蛊术,能知道的也只是浮于表面的简单东西。
她看过胡阿丽大伯的坟茔里爬出来的虫再结合马河山身体里的虫才发现,这两种虫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