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之不愿意再跟他废话。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
“三天之后,你若不给个解决的方法,就别怪我不讲仁义,掘了你父亲的坟。”
“邪法诡阵,我也知道几个,拿着你父亲的尸骨,不搞得你家破人亡,我就不姓鹿!”
“拼着我的一身修为不要,也要让你和你背后布阵的人给我全家陪葬!”
许峰气得一屁股坐在床上。
鹿知之才不理他,拿着行李便走出了房间。
已经撕破脸皮,再留在这里已经没什么意义。
后山的灵气在不断地流失,她还是要想办法解决。
电话响起,张伯温和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二小姐,车子已经到楼下,您可以下来了。”
鹿知之嗯了一声挂了电话,便往楼下走去。
上了车才发现,张伯亲自来接她。
“二小姐,老太太这两天经常来,要不然你去大小姐那边住一段时间?”
鹿知之摇头。
她本想回家休息一下,可那老太太居然还是贼心不死地想要闹人。
“不了,我哪里也不去。”
“张伯,你帮我订一张机票,我要去乌镇。”
张伯神色释然。
“对,出去走走也好。”
鹿知之不是流连乌镇的景色,而是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方老爷子临终前跟她讲过自己家族的事。
他提到过一个名字。
玄镜宗。
道家修行多在南方,北方仙家居多。
师父在世时也经常去南边跟别的道友交流,可从来没带她去过。
道门派系众多,大小宗门不断,她和师父这种散修比较少见。
这两次禁言术都与她有莫大的关系,所以她一定要去探探玄镜宗的虚实。
张伯十分贴心,已经帮忙预定好了酒店。
一下飞机,便直奔预定的酒店。
酒店在闹市区,人气旺盛。
可越是人气旺的酒店,越是秽气丛生。
鹿知之画了几张符,贴在门口和窗口。
洗去了一身的烦恼和疲惫,美美地睡了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醒来,她给方子存打了个电话。
“方先生,我们见一面吧。”
“我有些玄镜宗的问题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