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过去后,我们还是少些来往,免得再生事端。”
鹿知之十分同意鹿饮溪的话。
顾言洲的事,她管得太多了。
虽然两人共命,但世界上共命的人很多,也不是人人都要纠缠在一起。
顾言洲是顾家的掌权人,别人自会护好他。
而她,只需要过好自己的生活。
每个人都过好自己的生活,不给对方添麻烦,就能相安无事地过完这一生。
鹿知之刚回病房,十几个医生被安保带着从电梯里出来,脚步匆匆地进了顾言洲的病房。
仔细检查一番,众医生都松了一口气。
“顾先生已经脱离生命危险,现在以静养为主。”
“有劳顾太太好好照顾了。”
鹿玉舒听到这一声‘顾太太’娇羞地低下了头。
“我会的,麻烦医生了。”
医生们走出门,鹿玉舒重新坐回椅子上。
她握着顾言洲的手贴在脸上。
“言洲,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顾言洲缓慢的睁开眼睛,看到了面前坐着一个女人。
“你……你是谁?”
他厌恶地将手抽走,嫌弃地在被子上蹭了蹭。
女人的香水味混合着脸上化妆品的味道,熏得他头更疼了。
这味道,难闻得有些熟悉。
鹿玉舒的深情全部僵在脸上。
“我是……我是你的未婚妻啊,你不认识我了么?”
“大概还要再叫医生过来,看看是不是需要再检查一下脑袋。”
鹿玉舒贴近顾言洲的病床,满眼心疼地看着他的头。
顾言洲下意识地躲开靠近她的女人。
“我从来没有过什么未婚妻,需要检查脑袋的是你。”
顾言洲语气不善,隐隐带着威胁和警告。
鹿知之收回身体,重新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
“言洲,你是不是得了什么‘创伤后遗症’,我是鹿玉舒啊。”
“你忘了,是你让爷爷去我家提亲的。”
说到提亲,鹿玉舒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你来提亲,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学校有考试不在家里,没见到爷爷,这样很不礼貌。”
顾言洲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是鹿知之的姐姐,他曾经看在鹿知之的面子上,送过她。
不知道鹿玉舒为什么这样说,也不知道鹿玉舒为什么会在自己的病床前。
“重九!重九!”
还没喊两声,他就狠狠地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