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五爷咬着后槽牙说了这么一句。
严君逸却不搭理他的威胁,转身派人送上来一筐煤炭。
这是厨房用的灰炭,一车三两银子,可你却卖到了十两银子。
这样的炭火不能用在屋里,可是你却当做屋里的炭火卖。
还卖到了衙门,是当我这个县令是死的吗?
“严大人,眼下的安庆有点炭火就不错了,这点东西都嫌弃,怕是只能冻死在这个冬天了。”
曹五爷语气冷傲,声音冰冷。
若是他自己是条狗,现在都想冲上去咬死严君逸了。
“缺少炭火你哄太价格,本就是一错,以次充好不让客人验货,违约不给赔偿也是错,曹家一错再错,难道本官还不能追责吗?”
“太帅了。”
凤心瑶夸赞,这温雅书生,为民除害的时候还挺有力度的。
“你……若不是我们曹家,安庆连一点点连这样不好的炭火都没有,整个安庆的百姓都只能冻死了。”
“放屁。”
凤心瑶忍不住骂了一句。
“哪里来的野丫头,我跟大人说话容不得你插嘴。”
曹五爷冷声骂道,心里真是气愤极了。
凤心瑶不管他的侮辱,道:“安庆若是没有你们曹家挡着,想必会有更多的煤炭卖家。”
不管任何生意,东家能做,西家就能做,但若是只有一家能做,那定然是搞垄断的,就好比她在安庆的医馆。
搞了垄断的人,若是心好,百姓就能活下去,就能得到真正的便利。
但是搞垄断的人是想靠这些东西赚银子的,那这东西一定会以次充好。
若是曹家的煤炭不在安庆搞垄断,不是他们家想用坏炭降低成本赚大钱,眼下安庆煤炭行业怎么可能是这样的结果?
曹五爷是生意人,自然明白凤心瑶的反问。
冷声道:“你个小丫头懂什么?谁搞垄断不赚钱,那个新起来的凤家本就是靠垄断安庆的草药生意,才赚的盆满钵满地方吗?”
“放屁!上月三家药铺一共亏了五百一时三两五钱银子。”
“呵,谁做生意不是为了赚钱,再说你咋知道亏了,还有零有整呢,笑话。”
凤心瑶勾唇,也嗤笑一声,而后颇有气势的瞧着那个曹五爷道:“因为我就是凤家的掌柜,凤心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