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介怀的傅红婉,却替他生下了一子一女。
而他,却一直苛待他们母子三人,甚至为了那贱妇和野种,不惜一次又一次的践踏羞辱他们。
他、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思及此,云长林没忍住,喉咙涌上猩甜,硬生生呕出了一口鲜血来,坐在地上,哭不是哭,笑不是笑的。
“该死,你们都该死……”
然而,云长林如今的模样,却没有换来任何的人同情。
他咎由自取。
皇后邬舒曼,此刻却没心情在这里看云府家的热闹,从看到彩蝶出现在这里的那刻起,她就知道,她所作的那些事,陛下全都知道了……
如今是云子辉他们,下一个,就是她了。
邬舒曼的头上好似悬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只待时间一到便会落下来,要了她的性命!
“云子辉,窃取诗作,科考作弊,还纵火行凶,意图伤人性命,证据确凿,杖责八十,与其母一同流放边关。”
皇帝直接道。
随即,看向了云长林,道,“云长林,教子无方,还帮其子包庇纵火案,剥去爵位,贬为庶人。”
最后,皇帝看向了皇后邬舒曼,不紧不慢地开了口。
“你是自己认罪,还是也像他们一样,要朕传唤人证上来?”
邬舒曼的心中一颤,只感觉头顶悬着的那把大刀,终于落了下来,两行清泪从眼中流了下来,可她不甘心啊,不甘心自己谋算了这么久,还是输了,更不甘心努力了这么多年,还是未走进这位陛下的心中……
“臣……臣妾认罪……”
“臣妾利用彩蝶谋害了傅夫人,和云公子,还派去了暗卫去杀云公子。”
“但臣妾并不后悔,因为他们母子该死!”
皇帝冷眼瞧着她,目光充满了嫌恶,似是连多说一个字都不愿意。
“你还真的是冥顽不灵。”
“臣妾是冥顽不灵,可那也是太在乎您的缘故,我做这一切,全都是为了您,您怎么看不清究竟谁才对您是真心,您的心中一直记着贱人,可贱人的心中有您吗?”
邬舒曼抬起通红的双目,毫不避讳的迎上皇帝的冰冷的视线,继续哭诉道,“陛下,您为了贱人顶撞先帝,险些丢了太子之位,是臣妾,是臣妾一直陪在您的身边,我们才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