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寿康宫的殿内,早就不见楚北堂的身影。
太后闭目,撑着额头,深吸了好几口气。
“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慕世子怎么……”
邬舒曼咽不下这口气,眼中划过了一道精光,在他们都走了之后,故意对着太后,惺惺作态道,“莫不是被那永乐郡主给迷了心窍了?母后,您说这该怎么办?”
太后在深宫待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听不出邬舒曼话里面挑拨的意思,她的心情本就不好,没好气地瞪了过去。
“他都将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你问哀家怎么办,哀家去问谁?”
邬舒曼吃了挂落,脸色难堪。
“是臣妾多嘴了。”
“你自个儿知道就行。”
太后冷哼了一声,拂袖走了出去。
但想到慕时衍的这个事,总觉得头疼……
她私心里是希望慕时衍能寻的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做世子妃的。
可方才慕时衍那不由分说的样子!
她要是真硬做这个主了。
按照慕时衍的性子,只怕是会闹的个天翻地覆!
太后在心中暗叹了口气,完全想不通,他,他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