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堂掐着她,脸色暴戾,眼神折射出了一缕杀意。
“谁允许你学她的,滚!”
砰的一声,主屋内传来的动静,马上引起了楚一的注意,连忙跑了进去。
就见到那女人满脸惊恐,捂着脖子,大口喘着气跌在地上。
楚北堂面色阴翳。
楚一的呼吸一紧,“王爷……”
“你什么时候学会揣摩本王的心思了?”
楚北堂看向他,眼神狠厉无比,“再有下次,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带着人滚!”
楚一千算万算,怎么也都没有算到楚北堂居然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顿时头皮发麻,哪里敢再多说其他,连忙应下,将人和另一位姬妾连夜送出了璃王府。
外人都说永乐郡主成为了他家璃王殿下的禁忌,楚一却一直不这样觉得,然而,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狠狠的打了他的脸,也让他认知到,楚北堂并不是没有走出来。
而是彻底的恼了永乐郡主!
他也再不敢随意做主。
一夜无话。
次日,冬至节。
皇宫内张灯结彩,上下满是过节的氛围。
景仁宫内,邬舒曼坐在小轩窗前,不紧不慢地绣着花。
她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宫外的那贱人怎么样了?”
一旁候着的宫女听到这话,顿时一愣,紧而压低了声音,汇报道,“回皇后娘娘,明德院这两日请了好几次大夫,说是傅红婉和云聿风身子不适,人总是昏昏沉沉的,想来应该是那慢性毒药起效了……”
闻言,邬舒曼顿时一喜,却还是谨慎问道,“可有人亲眼瞧到过?”
宫女点了点头,“咱们留在威远侯府的人说看到过傅红婉和云聿风几次,说是他们面色虚弱,没什么精神头,傅红婉还走着走着,晕过去了一次!”
邬舒曼的心头一片畅快,唇角勾起了恶毒的弧度。
她冷哼了一声,咬牙道,“傅红婉那贱人胆敢在宫外勾引陛下,还叫她的女儿害得我景仁宫被罚关了这么久,连协理六宫之权都丢了,不要了他们的贱命,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真当她这个皇后是这么好欺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