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誉接过助理明祥递过来的茶杯,美美地喝了一口,看得出他现在的兴致不错。
楚航接过明祥递过来的一杯香槟,摇晃着酒杯说:
“我听说你鼓动那批媒体人,让他们不择手段搞臭候选人阿德拉和埃尔逊,这样做似乎不妥吧?”
唐天誉看着钓竿说:“这也不是我发明的,在西式竞选中太常见了,我只不过要他们把抹黑的看家本领拿出来,别对竞争者客气。”
他转头看向楚航:“这一仗非同小可,输了,我的买岛计划肯定告吹,你的科技城建设速度也可能推迟,我必须要避免这个结果出现。”
楚航语重心长地说:“我们是外来者,参与到人家的竞选本来就犯忌讳,如果被对方抓住把柄反戈一击,我们可能会前功尽弃。而且尽量不要赶尽杀绝,塑造出敌人容易,但解决仇恨就会非常艰难。”
唐天誉有点扫兴,他以为楚航会夸赞他手段老辣。
没想到居然是在说他不够仁义。
他躺在躺椅上,望着湛蓝的天空问:“你说应该怎么办?”
楚航劝道:“孙子兵法说:围住敌人要给他们留出缺口,别逼着敌人置之死地而后生,也别让敌人有鱼死网破的决心。我们也要留出抽身安全撤离的退路。”
唐天誉还没有回答,忽然他的钓竿上的铃铛响起,他立刻站起身开心地说:“哈哈,还是我棋高一着,比你先钓到了。”
楚航听出唐天誉话里有话,他既然不愿意听,楚航也就不再废话劝解。
唐天誉是商业江湖的老炮,楚航作为晚辈,总是要开导他似乎也不太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