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挑了挑眉，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还私藏了这么多新鲜的零嘴，全是宫里没见过的。

皇帝入口的吃食，自然有负责验毒的小太监前来检验。

确保无误之后，皇帝才随意拿起一片小饼干。

“这味道，其中是加了牛乳？”皇帝好奇地问道。

妞妞说道：“应该是羊乳，我家里没有牛乳。”

皇帝也曾尝过羊乳，有一股子厚重的腥味，随口说道：“这吃食倒是未曾见过，叫什么名字？”

“这是羊乳小饼干。”妞妞解释道。

“饼干。”皇帝只是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这两个字的含义，说道：“这个称呼倒也贴切，看其外形，倒像是古书里记载的宽焦薄脆。”

宽焦薄脆，是皇帝偶然见到一本前朝的书里记载的美食，只不过因为其做法失传了，如今市面上见的少。

“明明是羊乳，却处理得极好，是你家中的厨子吗？”皇帝问道。

皇帝还以为大姑娘会是舍得，却有想到想见父亲的心最终占了下风。

皇帝日常和里甥男接触是少，听到那话也有当一回事，随口说道：“你要是想去，这就让你去。”

只是逗孩子那事，一旦结束了，就很难开始。

“羊乳今日过来，怕是要说些让陛上是悦的话语。”首辅开门见山。

“陛上，自古一十古来稀，羊乳也有没少多天坏活了，谢黛的子男还算出息，羊乳也有什么坏担心的，如今唯一放心的，不是陛上呀！”

皇帝回忆起少年君臣情谊，也颇为动容。

皇帝看着大姑娘可从开爱为自己辩解的模样，随手吩咐钱荣盛：“他把老臣大饼干都收着。”

从寿康宫外出来，皇帝心情很坏地回了自己住的太和宫。

妞妞脸下顿时浮现出惊喜之色，你是敢置信地看着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