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在感叹不公平,实打实的在贩卖焦虑,你真有做奸商的潜质。”
“骂人了啊。”
“…………”
不出所料,当晚的公开课再度火爆整张,刘记者手里的镁光灯闪耀整晚。
次日,新报道再出,刚到中午,修理厂的大门外已被挤得水泄不通。
挨到晚上八点,张星在门口挂出告示,说来的人实在太多,限于场地,只能取消补习。
霎时,全场炸锅。
一片哄闹声后,一个五大三粗的青年嚷道,“都别吵吵了,免费的晚餐,谁都想吃。有的没的,都来混事。
我提议,让许老师收费,我出钱,没钱的就别来凑这个热闹。”
“就你踏马有钱,老子没钱?”
“赶紧的吧,还有半个月就要考了,我才听到妙处,这次我一定要考过,讲习班不能停啊……”
“就知道迟早要收钱的,前面就是为了炒热度,走了走了……”
“说走,你怎么不走,就会骗别人走……”
“老子凭什么走,老子又不是出不起钱……”
纷纷议论中,新的告示牌被挂到门外,说解决方案会在明天一早推出。
连天抱怨声中,人潮退散,张星溜到修理厂对面的老字号面馆,在桌上排出数块银元,几人麻利地分钱,开溜。
若是秦冰在场,当一眼认出这几位正是中午为收费开班吵得最凶的几人。
打发了几个托,张星转回修理厂。
秦冰继续在考题上下功夫,许舒在为收费标准犯难,问张星,张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捧着金饭碗,还犯愁找谁要饭,也是没谁了。”
“苏老师。”
苏柠穿着一套窄腰的雪白连衣裙,翩跹而来。
“好啊,你真在这儿补习。”
一身白的苏柠娇俏如蝶,飞到秦冰身边。
她没通过预考,自然不必为大考犯愁。
秦冰笑道,“你们的救星来了,苏老师的家里世代经商,苏老师三岁时,就能把算盘珠子打得劈啪作响。”
苏柠拎了把椅子坐下,“秦老师说得不错,但也得有人请我啊。”
许舒赶忙招呼张星上茶,他去到外面,带回一个果盘,一个点心盘。
苏柠笑道,“还算有诚意。我说你们捧着金饭碗讨饭,一点没冤枉你们。
许舒同学,你怕还不知道你弄的这个高分补习班,现在产生了多大影响吧。”
张星道,“来的人是挺多,我们不是正计划按人头收钱么?”
苏柠道,“按人头收钱,怎么收,打算收多少?”
“一人一天一元会不会太黑?”张星小心开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