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闻言哭的更大声了。“呜呜呜.......要不是因为我.......温婶婶可以躲开的......”

崔婉闻言抹着眼泪上前去抚霍时的后背,“好了.....咱们不哭了,我们一定不会放过那些坏人的.......”

温书禾知道霍时是将她身上的伤怪罪到自己身上去了,“霍时.....你这么想可就如了坏人的意了,他们就是想报复我们。

只是刚好你没有防备而已,我们该去找坏人讨公道。

温婶婶救你是温婶婶自己的决定,知道吗?”

霍时一边抽泣一边控制着情绪说道:“我认得他......是上次那个.......在家里给温婶婶下跪的人........的孩子。”

崔婉当即便反应过来霍时说的是李翠,脸上爬满怒火,“是李翠那个........”

崔婉想骂粗话,但顾及到霍时在场,不想教坏霍时,硬是将后半句话给咽了下去。

周邵渊这时才开口道:“舅舅已经将他送到派出所去了。”

崔婉想到国人对那个年龄段的孩子都更宽容些,有些担心公安会将人给放了,“就送派出所岂不是便宜他了?”

她听过不少这样的事情,拿鞭炮把人的手给炸掉了,或者眼睛给炸瞎了。

但因为对方年纪太小,一句不懂事便直接给放出来了。

周邵渊又给温书禾喂了点水,继续道:“我让舅舅给清大那边打电话了,他们说,这事情会由上级接手。”

崔婉恨恨的骂道:“这种坏东西可千万不能再放出来了,现在敢拿东西炸人,跟直接杀人没区别了,放出来还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呢!”

周邵渊其实也怕法律制裁不了这么小的,但身上穿着的衣服由不得他去提起异议。

如果连他都不相信律法,那要民众如何信服。

养不教父之过,他不能从律法下手,但李翠的前夫他不会放过,没有教好孩子,他的责任占大部分。

等他抽出手来,律法上的惩罚是国家给他的,一顿打则是他替温书禾讨的。

温书禾在床上要躺多久,他就得翻倍。

他会在动手前将身上的衣服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