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见莫老师在前,村医王利平在后,用一副简易担架抬着一个人,走后门进香火背她便问。
“苏大姐,是二来!”走在前面的莫老师说,由于太阳晒又抬着何二来,他和村医王利平都是满头大汗,连衣服也湿了!
“是二来,他怎么了?”一听说是儿子何二来,苏纯急忙问。本来就泪流满面,一得知是儿子她就更是泪流涟涟。
“我也不知道,从家里骑单车到田垌,看见二来同学昏迷不醒,我就去喊王医生。”与同抬学生何二来的村医王利平,把担架放在堂屋上莫老师抹一把汗说。
莫老师不但把叫村医王利平来处理伤口的事讲了,还把他最先见到学生何二来倒在田头流血的事也讲了。
站在架子车内,看着头上缠着纱布的儿子昏迷不醒,躺在简易担架上。苏纯月不由得边哭边喊:“儿子,你怎么了,别吓唬娘啊?!”
人之命运多舛其言其声也哀,看着苏纯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声声呼唤着她的儿子何二来。
莫老师说:“苏大姐,现在不还是伤心落泪的时候。看看怎么送孩子去治疗吧!”
“是呀,现在还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抢救孩子是第一要紧!还是想办法把孩子送去大医院的好!”
村医王利平接嘴说,看着苏纯月声声泪,字字血如泣如诉地呼喊着她的儿子。悲催得震心撼神,他也想哭。
“抢救,你不是医生的吗?帮我抢救儿子吧!只要能救活我儿子,这房子院子我也给你!”
村医王利平说到“抢救”二字像一剂兴奋药,顿时把苏纯月给催醒。她不哭了,推着推车就来求村医王利平。
“苏大姐,我也想抢救呐!不是兄弟医术有限吗?还是想办法送出去大医院抢救吧!”村医王利平无可奈何,又爱莫能助地说。
“钱无钱,我又这样!拿什么送,怎么送啊?!”一听村医王利平说他医术有限,建议送大医院,苏纯月有点绝望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