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顾着和下人交谈,却没注意到身后的屋顶上有卧伏的人影一闪而过。
......
萧逸宣裴奈进宫,不过是闲来无事,邀她下棋罢了。
顺带着找宫人替她量身做了几套衣服,还有那套御赐的银甲,也需要照她的身形改良。
离开皇宫又是薄暮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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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萧逸赠她的宅子早已布置好了,她准备今日便先住进去,等明日天亮,再回鞠府收拾旁的东西,顺带将贝菊清竹领来。
这座宅子五进五出,和鞠府一般大,院中甬路相衔,佳木葱茏,她和唐父带着些仆人住,却是有些过于空荡了。
她在去往自己院子的路上被唐父叫住。
“明枝,跪下!”
裴奈一回头,却见唐父艴然不悦地站在不远处。
“你怎么能妄说自己有一个过世的未婚夫婿,好端端毁去自己的名声?!”
“明枝只是......”
唐父勃然大怒,“休要狡辩!跪下!”
裴奈想到自己该替明枝尽的这些义务,眼睛一闭,曲膝跪了下去。
唐父走过来,怒发冲冠道:“你知道你随口说的那些话,会对你以后的人生造成怎样的影响吗?!”
“端定公丧妻十年,别人也未曾多言。”裴奈心底仍带着一股气。
唐父用一根板子,恨铁不成钢地重打在她背后。
“还敢顶嘴!端定公岂是你能妄议的?你如今还不知错?!”
裴奈硬生生挨了痛打,却一声未哼,“明枝不知自己有什么错。”
唐父怒极,再一板子狠狠砸下。
裴奈又道:“明枝不明,为什么世俗偏见对男女的差异如此大?为什么女人们要忍气吞声,为什么情人间感情背离,人们总下意识觉得是女人吃了亏,便用异样的眼神看她,为什么少女失贞,未被玷污她的人所娶,这一生就毁去了?”
天已近黑黢,裴奈的话在廊亭回荡,“男人们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便为常理,女人失了贞操就是十恶不赦?我就是想知道,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