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那小青年挡住攻击的是笼罩在他身上的大鼎虚影,那一招叫气血化鼎,与金钟罩和铁布衫这些硬气功略有相似,因为它们都是防御招数,只是使这气血化鼎的代价比较大罢了。
那两个守城军士兵虽都是老兵,可此时不管他们二人手上如何发力,那战戈的枪头就是刺不破那小青年身上的大鼎虚影,而那个小青年呢,他在被战戈刺中的瞬间便伸手抓住了其长杆。
只见那小青年手心发力,一下就折断了那两柄战戈,他没有犹豫,在拿到武器的下一秒,就狠狠的将那两把酷似短镰的断刃甩向那两名守城军士兵,毫无疑问,那两个士兵被直接命中。
尽管这金陵城的守城军身穿血色重铠,可奈何那小青年力气非凡,那两把酷似短镰的断杆战戈直接钉在了那两名守城军士兵的肩上,那钩状的大镰刃直接扎进去半尺,那是相当吓人啊。
不用说,那个小青年是手下留情了,否则那镰刃就会直接扎穿那两个守城军的心脏,而不是只钉在他们的肩膀上,但就算如此,那两个守城军士兵也被破防重伤了,直接后退了十几步。
而就在他击退那两个士兵后,其余的六个士兵也从南北东三个方向朝那小青年的要害刺去,只是可惜,那六个士兵与前面那两人一样,在战戈枪头距离目标半步之外,就被硬生生挡下。
他们虽是渴血军的老兵,有极强的作战意识,可在面对这种刀枪不入的敌人时也感到非常吃力,所以一时间这六个守城军士兵与那小青年僵持住了,但他们的僵持也只有短短几秒而已。
那小青年在击退最前方的敌人后,他就被其余六个守城军攻击了,虽然他们的武器破不了他的气血化鼎,可被人用枪头抵着他很不爽,所以那小青年立即挥手斩向那六柄靠近他的战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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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刻,那小青年的双掌被两把淡黄色的斧钺虚影包裹,然后一下子就把那六柄战戈的长杆给削断了,而那一招正是兵身道中的钺掌,可用来断敌兵刃,在威力上与真斧头有的一拼。
那六个守城军士兵的战戈虽然断了,可他们并无惧色,而是立即用手中没了头的战戈长杆砸了过去,那战斗意识是真的强,只可惜那个小青年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他根本连躲都没躲。
任由那六根断杆砸在他身上,不,也可以说是砸在那黄铜大鼎的虚影上,毫无疑问,那六柄战戈的断杆在砸到大鼎虚影后直接崩成两截,完全没有伤到那个小青年分毫,那是真的硬啊。
而那六个守城军士兵呢,他们在看到这个情况后也着实惊了,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与那个小青年拉开了距离,显然,他们都是懂兵法的,知道敌进我退的道理,不会拿命去硬刚某人。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八个都是渴血军的老兵,今天在一个照面下就落得大败,这让他们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他们并没有要撤退的意思,只是站在距离那小青年十几步外继续围着他而已。
而之前那两个被小青年打伤肩膀的守城军士兵,此刻也没有再动手拿人,只是没有离开包围圈罢了,他们八人仍旧在警惕的望着眼前的那个小青年,而这时,那个渴血军小队长动手了。
毕竟他那八名手下被轻易折断兵刃,甚至还有两个受了伤,血都在滴滴答答的顺着铠甲缝儿往地上流,这时候他这个领头的要是不出手,他们渴血军岂不是要被那些江湖人嘲笑无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