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证道成帝，他将不能留在这一方世界，世界的法则之力会强迫他飞升上界，那时他将不得不和小鱼分开。

若是小鱼有朝一日也能证帝飞升，那他会毫不犹豫地娶她，哪怕要在上界等她一千年、一万年他也愿意。

可是……

在这一方世界中，妖，是不能证帝的。

天反时为灾，地反物为妖。

妖族，本就是逆天叛道的存在。

大道以妖为邪祟，世界法则之力会禁锢妖族的修为。

这一点，小鱼也知道。

但她记得自己当年说过的话。

“如果老天不让呢？”

“那小鱼就把这破天给掀了！”

如果萧君临愿意娶她，小鱼不在乎和老天拼个鱼死网破。

哪怕就此陨落，她也是为君临而死，死而无憾。

沉默良久之后，萧君临还是点了点头：

“无论发生什么，无论在哪方世界，我，都会娶你！”

和小鱼一样，萧君临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他会尽力把修为压制在大帝之下，可如果真的压制不住，他也会和老天拼个鱼死网破。

小鱼笑了，也哭了。

幸福的泪水顺着脸颊划过。

她扑向了萧君临的怀中。

这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和从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

但这一次，她不再是躺在君临哥哥怀里的那条小龙，而是以女人的身份，拥抱自己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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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心还是金色的，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

“还叫我哥哥吗？”

“那……君临。”

“嗯……”

后来，萧君临帮小鱼改了名字。

这个名字配不上她。

“以后，你叫龙潇雨好吗。”

“好，只要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