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姑娘脸色大变，叶元的所作所为显然已经突破了她的认知。

“姐姐，你怎么结巴了。”

“莲花，深渊，坠落的人从没有在出现过。”

“这不是出现了。”

“……”

看着天真如妖的叶元，姑娘终于慎重起来了。

“走吧！山崖对岸有人找你，我只负责清除掉无关紧要的人。”

“对岸？”

叶元担忧向着深渊望去，九渊和犬押司的修为那么高，他们应该没那么容易死。

若是真的不幸死了，那自己以后多给他们烧点纸钱就好。

一想到这里，他的步子不觉稳了，为了让他们泉下有钱，自己必须活下去。

于是。

“弘玉清风青莲起，荷叶半步作遮天。”

………

“闲心读书悟莲花，淤泥丛里起青莲。”

………

“道途落文莲子生，岂罢穷途又一村。”

……

一步一诗，一步一句，不知对方在卖弄学问，还是真的风骚过人。

反正叶元是将作诗者深深鄙夷了数次。

半晌后，两人一前一后终于到了河岸对面。

“我一生如履薄冰，你说我能走到对岸吗？”

面对莫名其妙的话，叶元想也不想的回道：

“我替你看过了，对面啥也没有，劝你别去。”

“？”

一瞬间，沉默的死寂比脚下的深渊更可怕。

“红叶，这孩子。”

“健康，聪明，还机智。”

叶元抢先回答，然后也不管对方是否同意，反正他已经上岸了。

“大叔，你与其天天纠结自己能不能到对岸，还不如先迈步走上一走，毕竟，千里之途，始于足下。

你想太多了，怎么能到对岸呢！”

“……”

红子申愣住了，苦学涯乃是儒士炼心之路，而自己刚才的问话更是弟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