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对碰,柳如丰纹丝未动,黄昆后退三步,高下立判。黄昆见一击未成,不由心下大怒,原本高高在上的感觉绝对容不得半点挑衅,你找死!话音刚落,一把青色长剑瞬间出现,扶风摆柳!那个姿势叫一个婀娜多姿,可是男人使出来,怎么看都是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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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弄玄虚!柳如丰手在身后一抖,剑随身行,你不懂剑!我就教你一招,夕阳西下!惨淡的红光,带着暮霭沉沉的颓势,一股脑的笼罩住了黄昆。
啊!快住手!许是感觉到了临死的惊恐,亦或是觉得根本无法对抗,黄昆顿时大叫起来,手中也不由自主的乱舞起来。
就这?!柳如丰一声嗤笑,一个瞬移顺势一脚后蹬,黄昆带着浓浓的惊惧摔落在远处,那俩好不容易挣脱的狗腿子赶忙上前扶起黄昆。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死!柳如丰声色冷寒,过分的话还有的说,给脸不要脸,那就干脆不给了。丢下这句话,柳如丰直接进入宫殿。
黄昆一把推开架着自己的两个跟班,心中仇恨无以复加,但奈何势弱,只能恶狠狠地来了句,走着瞧,我们走!
没了干扰,柳如丰走的闲庭信步。一进大门就是拱形长廊,上面爬满了葡萄藤,此刻已青果累累,只待成熟。试想一下,两人游戏于此,间或喂彼此一颗葡萄,那是何等的销魂。
长廊的右侧,是一个半大的池塘,荷花已经凋落,偶有莲蓬摇曳其间,迷茫的蜻蜓也找不到了那尖尖的小荷。河风轻拂,却也风情万千。
正门从台阶开始已经用玛瑙缀饰,入得厅来更是富丽堂皇。大颗的夜明珠吊顶,即使白天也有明亮的光芒。几百人的小小首领,却也活成了人间的皇。
柳如丰也就略微一扫,确实没啥值得关注的,都是些凡间普通物件,没一样是修炼之人能看得上眼的。
嗯?一阵异动让柳如丰不由疑惑起来,掏出一看,竟是还未来得及收入戒指的黑疙瘩,此刻竟然透着莫名的焦躁不安,似期待、似渴望、似焦急,什么情况?成精了?
柳如丰捧着黑疙瘩,比捧着祖宗牌位都虔诚,时刻关注着它的变化。就这样,在它的指引下柳如丰来到了左前方的一个房间。
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浴池,里面不是水,而是。。。血!整个房间竟然没有半点血腥味,就像那只是一池红酒,但那的的确确就是血,黏糊通红的血。黑疙瘩自己挣脱了柳如丰的掌心,咕咚一下,自己掉进了浴池里面。
O型嘴、罗圈腿,吓到呆愣流口水,你特么的什么鬼。也就一盏茶的功夫,血池见底,啥也没剩,光留了那红彤彤的一坨。只不过,那视线中的一坨,竟然泛着红色的光芒,随着呼吸一明一暗,如有生命一般。
你是把人浴缸砸漏了还是你自己喝了?柳如丰本能的以为肯定是漏底了,你一块毛石头能吸了那么多血?七度空间都不带这么做广告的。事实也是如此,再怎么看也没看出这么大个血池究竟能存哪儿,柳如丰这才悻悻地把它又揣回怀里。
又转了半天,柳如丰在一个类似库房的地方搜到了几罐丹药,一堆矿石和些许草药。叶玉欣虽说就跟在柳如丰后面,了啥也没抢上,没办法,柳如丰这货天生就是土匪的料。
叶玉欣的确恨得牙痒痒,终于在最后一个房间赶在前面进去搜罗了一番,等柳如丰进去看的时候,那真是哭笑不得,除了人家祖宗牌位,其他啥也没了。狠,是真狠,断人香火啊?香炉都不放过。
两人就这样转了一圈,确定啥也没了,就向宫殿外走去。这修罗遗族落寞不是没道理,在人族不断的围剿之下,这支修罗遗族说是苟延残喘也不为过,得不到修罗一族的支持,他们的覆灭也是早晚的事。
好在那个首领的储物袋已经在柳如丰的手中,这次收获的好坏就看它了。
出了门,柳如丰略微停下脚步,叶姑娘,有句话你听就听,不听也就算了。少师非良地,最好远离之,不然大祸临头。
在叶玉欣的疑惑中,柳如丰直接使出了咫尺天涯,犹如空气中穿梭的涟漪,人就这样消失在叶玉欣的面前。
莫名其妙!叶玉欣也习惯了他这样来去无踪,只是柳如丰的话让她很不爽,你才大祸临头,你全家都大祸临头,哼!
柳如丰没有再去那家店铺,毕竟修罗遗族已灭,那家店铺怎么样已经无关紧要,能给来此地的人歇歇脚也不错。修罗遗族还有人在外流窜,虽然大本营消灭的情况还未流出,剩余的修罗遗族也是早晚的事。
长舒一口气,柳如丰拿出竹竿坐了上去,瞬间消失在天际。不到半日,已经出现在之前修炼的房间内。
柳如丰的面前摆着一堆的东西,万把带着白色氤氲之气的珠子,四把不同式样的武器,还有一大堆材料。瓶瓶罐罐也有十好几个,还没来得及仔细甄别。
发财了!柳如丰兴奋的差点跳起来,可以说,修罗遗族全部的家当都被他拿到了,叫他怎么能不高兴。
咦?这是啥?柳如丰在一堆东西里发现一个单独的血色珠子,仅仅捏在手里血液都有一种悸动的感觉,不明来历,不知出处,不知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