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无险!大难不死!柳如丰不由拍着自己的胸脯安慰。拍着拍着就不对劲了,怎么这么膈应呢?啥玩意儿硌的慌?
拿起一看,这戒指不是戒指,吊坠不是吊坠的,关键还用个项链吊在脖子上。原先没有啊,这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自己套住了啊?
再翻过来一瞅,算是正面吧。刻着一个柳字,柳如丰很肯定这是个柳字。再一联想到他呆的地方,不由寒毛直竖,妈耶!闹鬼了。
手脚都不听使唤了,越是想拽下来扔掉感觉越费力。柳如丰不停朝四周打量,生怕冒出个啥不干净的玩意儿。
老祖,是你吗?柳如丰试探着朝空气喊道,不管称呼啥了,天下柳姓是一家,他老人家高兴了兴许能放我一马。
连续呼喊了好久也不见有人回应,但柳如丰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某个地方默默地注视着自己,令人脊背发凉,不寒而栗。
小子无意打扰老祖清净,我这就离开,这就离开。柳如丰一边告罪,一边向屋外退去。摸到门框的那一刹那,立即转身撒楞地狂奔起来,妈呀,不要追我!
跑着跑着始终没啥东西追过来,哪怕是使个绊子也没有,柳如丰不由嘀咕起来,不应该啊,这晴天白日的哪来的鬼?柳如丰啊柳如丰,你啥时候变这么胆小了。
就这么,柳如丰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又摸了回来。房间还是那个房间,样子还是那个样子,一样没多,一样没少?
奇了怪了,在房间修炼还有奖励功能?不过纳闷归纳闷,这奖励是实实在在在脖子挂着呢。探个脑袋在房间观察了很久,柳如丰还是老老实实地跪下磕了个头,谢老祖赏赐!
行完礼,柳如丰又规规整整的坐了下来,把玩起这个来历不明的东西。嗯,应该是柳家老祖的赏赐,不然不会那么巧。嗯,想着想着,他就觉得应该是这个样子。
一想到自己才化脉来着,也不知道结果怎样了,连忙查看起来。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修炼的好好地,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在他的内视之下,完全是自己不熟悉的光景。不是坏,而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各条经脉熠熠生辉,泛着玉色的光芒,圆润厚实,浑然天成。等等,那是什么?我什么时候结丹了?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没认错的话,那绝对是丹田无疑,厚重凝实,也许对对灵气的天然吸引,氤氲中带着点点金光,美轮美奂,妙不可言。
柳如丰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还是原来的自己吗?有那么神奇吗?睡一觉筑基就全完成了?还是如此的完美,这是上苍多大的福祉造化啊!
总是责怪上苍对自己不公,原来宠儿竟是我自己!
糟了,柳如丰一刹那惊醒,也不知道修炼了多久,还有王希凤那档子事等着自己去处理呢,要是错过了那就得愧疚一辈子了。
一念至此,柳如丰又是对着空气一顿狂拜,老祖,我有急事要处理,以后我一定会多来叩谢老祖。
说完,头也不回的向王二牛家狂奔而去,心里还在不停的呐喊,希凤,你可一定要等我啊!
然而,不等柳如丰冲出多远,迎面而来的唢呐声打断了他的脚步。
映入眼帘的是一定八抬大轿,抬轿的是八个壮硕的大汉,个个身着红坎肩,露着壮实的肌肉。轿子前面走着的,是一个更加健壮的汉子,光着上身,只在胸前扎了一个硕大的红花。而在轿子后面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看就是送亲的。
来晚了吗?柳如丰眯缝着眼,死死盯着走过来的队伍。
就在柳如丰思量这下一步对策的时候,人群中冲出一人,直直朝着他奔了过来,脸上似乎还带着尚未干涸的泪水,柳少,救救我妹妹,救救她啊!
来人不是王二牛又是谁!
何人挡道?还不赶紧闪开,耽误了我的好事打断你腿!慵懒且霸道,丝毫没有把柳如丰放在眼里。
说话之人正是身披红花之人,这人一看就是力量爆发型的那种,可那张脸实在不敢恭维,小眼睛,翻嘴唇,朝天鼻,难怪王希凤当初死都不肯嫁给他了。见到本人,柳如丰算是彻底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