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魏钰闭嘴了,说起如何糊弄,呸,说服他大哥的事,魏钰运用了下说话的艺术。
“还能怎么说服大哥啊,儿子就是同大哥说了下出海的事,大哥自觉这次没得到您准许就入京不对,所以主动要帮大魏在海上建立根据点……”
好家伙,大哥那边说父皇,父皇这边说大哥,两头倒,忙得跟个间谍似的。
魏钰在心里夸赞了一声自己真棒。
魏皇瞅他一眼,“你不是拿朕当傻子?”
魏钰:……
魏皇嫌弃摆手,叫他说事,“说吧,你今日进宫来做什么的。”
提到这事,魏钰想起来了,“哦对,都是您的错,儿子都忘了同你说棉花的事了!”
刚要骂人,结果一听棉花,魏皇眼睛亮了。
是了,这都过去两个多月了,说好的棉花确实是该熟了啊!
魏皇是挂念民生的人,知道了棉花的作用,又得知棉花熟了,他自然是要亲自去看的。
于是当天下午,魏皇也没有大张旗鼓,而是同魏钰一道低调出了宫。
已经是深秋,庄上的大部分庄稼早已成熟,佃户们已经收割,只余一小片深褐色,其上挂着星白点点的植物。
不同于魏钰常来庄上,魏皇也就来了一次。
魏皇想要见见这农桑秋收,看看百姓们生活的场面,一入庄子,他便下了马车。
庄子安谧,这个点,佃户在忙,学子们在念书,除了庄上的管事,无人前来打扰。
魏钰扶着他爹往农田那边去。
路上,看到一块地,魏钰就给他爹指来看。
“爹你看那儿,那片是实验田,从前祁峰他们在儿子这留下来的,种的是小麦……”
因着农科所的建立,祁峰被魏钰直接调进了农科所,如今已经同朱家爷孙一起在农科所发光发热了。
而凭白将无官身的人调入农科所,魏钰自然是要同他爹说的。
所以对于祁峰此人,魏皇也清楚,甚至连他们正在进行的杂交实验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