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休当时道得一声:“取剑,布阵。”说话间,五岳者,众皆亮剑,是以画地为牢,而交相呼应,少时便将二人围困当中,只留两人看管那清丽女子。
此际圆空、陆窗含背对而立,小心提防,周遭人群兀自游走,俱都剑指二人。久而久之,一股无形剑力,已然促就。便在这时,忽见欧阳休、高也子、乐无边、东方函、龙玉青秉剑从天而降,尚以醍醐灌顶之力打向二人,道道寒芒骤出,以为剑气,凛凛之间,倏然而下,打向圆、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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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被剑气所伤,绝无生还可能。
话说此乃五岳降魔剑阵,是为五岳剑派之镇山绝学,合乎阴阳五行易理,生无量玄力,大可置人于死地。若非绝顶高手,焉能一破。
这一番,真是上天不能入地无门,圆空见势不妙,立时大呼:“贤弟快近我身。”不瑕多想,陆窗含忙近其身,二者背靠背紧贴一处。圆空这便施展金龙手,龙吟过罢,一龙乃出,圆空本欲荡散群人,奈何已是困龙之局,无甚效力。眼下上方剑气也至,圆空起手抵御,只闻龙吟声不绝于耳,一入此局,陆窗含也便不好施展腿法,凭兄一己之力,焉有幸理,这可怎生是好。
五岳降魔剑阵出,困龙在渊险中求。
欲救红颜脱魔爪,奈何身陷命也悬。
现下彼此成相持之势。圆空金龙手固然厉害,但对五岳降魔剑阵,似乎颇有不足,金龙手乃至阳功法,于此阵中,却犹困兽之斗。
这时景,圆空、陆窗含俱感不妙,后者大呼:“大哥,此阵玄妙,可有应对之法?”圆空边御边道:“我亦黔驴技穷,尚无办法,贤弟莫怕,大不了有死而已,何足惧哉。”陆窗含叫苦不迭:“这也叫办法。”于是乎心下悲鸣:“可怜我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枝梨花压海棠,尚且未娶妻生子,便要断送了性命,我心有不甘,如今为之奈何。”
只听东方函恶狠狠,道:“尔等鼠辈,不知天高地厚,自恃学了几手功夫,便要行侠仗义,简直可笑,今日便教你等死无葬身之地。”但见五者身在上,剑指下,道道寒芒兀自向下压去。然见圆空以一敌五,却有不支,当即道得一声:“洒家不敌也。”只见其面红耳赤,双臂不住颤抖,显是已到极致。
陆窗含暗道:“我命休矣!”
值此间不容发之际,忽见上方莫名起了一道强光,甚为耀目。圆、陆不觉怎样,只是五人俱感压力倍增,欧阳休大呼:“五岳剑派在此施为,何方神圣,坏我等大事。”原有一人凌于五者身后,而以制之。只缘灿灿强光,煞是耀目,至人不察,故难见真容。
这番惊变,委实非同小可,直教五人大愕不已,本欲收手,奈何如被吸住一般,实难动弹。少时便听龙玉青,惊道:“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快想对策。”高也子忽道:“不对,我等功力怎地似再消散。”此际东方函、乐无边皆自异口同声道:“我等同感!”欧阳休大呼:“不好!”忙叫诸人互以内力对冲,说时迟那时快,五人均是一手执剑,一手运掌,再而彼此一对,但听轰鸣声震耳欲聋,连同众弟子俱被荡散开来。五岳降魔剑阵立时瓦解。
大力一却,圆空顿感压力全消,却见五岳剑派之人,尽数倒地,尽皆哀嚎,声声不绝。五大头目也都负伤而起,只道此等阵法,玄之又玄,最忌半途而废,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当场殒命。也道那神秘人并无加害之意,否则绝无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