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这余阳的话,磕磕巴巴下,明显是怕了,属实是狗脖子挂铃铛,充当大牲口,硬装这逼。
甘范嗤笑道:“三爷?那个是这三爷?”
“难不成是他?”
甘范一指那禾顺,禾顺见一汉子手指着自己,脸上很是不悦,狗子见状,头皮发麻。
内心苦涩的道:“我的爷爷,你真是大姑娘裤裆里撒盐巴,硬当这撒逼。”
甘范见禾顺脸现怒色,内心害怕下,不由的恭维道:“爷爷,小的也是没事,瞎放这屁,完全是屁话,屁话。”
林婉清皱眉道:“你们来此,是不是受雷云峰所派?”
狗子闻听,不耐的道:“什么疯不疯的,少他妈的废话,谁给我们这银子,我们就替谁办事,这是江湖的规矩,莫不是你不懂?”
余阳与林婉清小声的嘀咕道:“三奶奶,三爷到目前都不见这踪影,会不会出了事。若是如此,此情况之下,我们只能白白丢了性命。”
“不如先问问对方来此,所要什么,若真是这银子,为了这命,三奶奶咱也只能破其财消这灾。”
林婉清见余阳如此相说,脸现嗤笑的道:“他们是缺这银子,可此时更想要了你的命。”
余阳闻听,略微愣怔道:“不能吧!我余阳这命,什么时候竟如此的值钱?”
心里略是不信,朝着众汉子轻语道:“各位英雄好汉,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甘范脸现不耐,恼怒的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别他妈的磨磨唧唧的。”
余阳强颜欢笑,客客气气的道:“各位大哥,你们来此,无非是为了这银子,我家三爷最不缺的便是这银子,等他老一回来,这银子绝对分毫不差的给诸位大哥。”
甘范一听这话,不由脸现笑意,余阳一瞅,还真他娘的有门,这帮人定是这打家劫舍之徒,他妈的,打劫竟打到这严府来了,属实是老母猪戴草帽,分不清这眉眼高低。
“狗子,听到没,这严府之中,还真他妈的有这明白人,竟知道我们来此所为何意,属实不错,真不错。”
狗子脸现冷色的道:“既然都知道了,我们来此的目的,那这事情可就难办了,我们大张旗鼓的而来,你又看清了我们的相貌,这万一官府追究下来,我们岂不是要吃这官司。”
余阳脸上带笑的道:“诸位大哥请放心,谁要是将此事敢捅出去,我余阳第一个就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