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怀中的罐子,定然是容垣所获之物,老弟哎!一路好走。”
“你温哥若是还能活着,定然挑最圆、最好的,三根木头棒子,给你烧烧,咱家就这条件,你也别怨大哥,有人祭拜,终归是件好事。”
“老二你放心,你的仇,你大哥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定报此仇。”
“此匪以我明察秋毫的慧眼来看,不过是个二流货色,一会你温哥我,拳脚相加,定然把他削的满地找牙,认祖归宗,到那时,我亲自让他给你,披麻戴孝,磕头送终。”
容垣刚要迈步,温青耀顺势言道:“站住,谁让你动了,这道上的规矩,莫非你不懂?”
容垣闻听,眉头微皱,心里怒骂道:“狗屁规矩,都是刨坟的,他娘的装什么装,温青耀,你以为这牛头大镐轻啊!这一路上,压的老子肩膀又酸又麻。”
容垣,顺势将牛头大镐,杵了在地上,只见镐身在阳光的映衬下,划出一道森寒的弧光,这一杵,把温青耀吓得可是不轻。
容垣见温青耀,脸色煞白,其身颤颤巍巍,不断的发抖,跟脑血栓前兆,很是相像,其右手紧扶木椅,双眼满是恐慌之色。
见温青耀如此,容垣内心不由嘀咕道:“这是咋滴了,莫不是家里遭匪了?”
想到这,容垣脸现忧色道:“温青耀,你他娘的,莫非是被吓傻了!”
温青耀闻听,这声音还挺亲切,可亲切管个屁用。
“他娘的,命都快没了,容垣啊容垣!你是真他娘的比狗还苟,死了不打紧,还要拉我去垫背。”
咬牙之下言道:“这位大哥,小的属实就是个过路的,刚好在此,讨了杯茶水喝喝,您就来了。”
“至于你口中所说的,什么温王者的,怕是去了屋后的菜园子里,至于其它的,我压根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清楚。”
容垣闻听,更加确信,这家里确实是遭匪了,好在还没赶尽杀绝,给留了个活口,只是这温青耀,满嘴胡言乱语,怕是被吓得不轻。”
“唉!只要还活着就好,不然自己还要给这温青耀,买口棺材,发葬出去,又要花大笔的银子。”
如此一想,容垣环顾了一下四周道:“这茶水还有吗?刚才费了太多的气力,属实他娘的不好刨,还真有些口渴。”
温青耀闻听内心怒骂道:“你妈,杀人竟说的跟玩似的,属实不是个人。”